只是我的身份不比那些太学生高多少,他们表面上恭敬的叫我一声博士,背地里却常常讥讽我并非正经考进来的老师。

但没关系,大宋重文,而我留在了太学院。

我被任命教授下舍生,我认为自己还算倜傥风流,我便一派清风朗月之态关心着太学里的每个人,上至祭酒学正,下至寒门学子。

事实证明,我这么做很有成效。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太学学子见到我后都会恭敬的叫我一声博士。

稳住脚跟后,我便开始我的下一步计划了。

在汴京,没有靠山是不行的,如若能得朝中五品官员青睐,我便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博士,但那些人怎么可能轻易帮我,所以还是要有银钱。

靠太学院发的那点俸禄去打点,我就只能一辈子待在太学院了,所以我必须想办法筹集到足够的银钱。

所幸,太学院里有不少寒门子弟。

比如那个叫罗越的人。

罗越出生世家门第,只是没落已久,家中已不剩多少族人。但罗越家中资产可不少,像罗越这种有点家产又出生没落世家之人,最易拿捏。

刚好,罗越也对我崇敬有加。

我以中舍为诱饵引他入局,很快他就将家中产业一点点的交于我。

最后,他家中产业耗尽,为免他报官,我只能先杀了他。

反正太学学子万千,或是退学、或是病逝、或是迁居,少那么几个人,无人在意。

我也利用罗越的家产搭上了一位六品大夫,有他帮忙,我在太学院更加如鱼得水。

只是有一个人很烦,那人便是罗越的好友陈东。陈东此人,心高气傲,连太师蔡京都不放在眼里,他一口认定罗越乃我所害,叫我很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