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趣的是他学赵构入了太学后与里面的博士学生相处的极为融洽,郭忌酒曾数次在高俅面前夸他举止有度。

不止如此,自高俅归京后,每逢年节他必会给高俅送上不轻但也不夸张的馈礼,如此“知礼节”的行为高俅也就未来者皆拒。

去岁,赵楷主张由行会牵头向民间义庄捐赠钱粮,此事赵楷以极低的姿态来请教高俅,左右是好事,高俅也就为其出谋划策。

如此种种,高俅若还不明白赵楷的野心也就白活了。不过这一点赵楷在他的面前倒是从不遮掩,此举倒是让高俅有些哭笑不得。

“你去忙吧,天大地大,此刻建城最大。”

“是。”

吴用走后,高俅原地躺了一会儿,正当他欲离开时,一阵嬉笑声打断他的动作。

“爹爹。”

“阿父。”

“都起来吧,可是玩累了。”

“多谢爹爹关心,我不累。”

“阿父,我也不累。”

“那便好,去盥漱吧,待会儿该用晚食了。”

“好。”

两人走后,高俅望着他们的背影发笑,叫他爹爹的自然是高坎,叫他阿父的却是八哩丹,如今他有个汉儿名字,叫做高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