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微滞。
叮。
电梯降至负一层。
“文件都签了么?”孟恪俯身去抱箱子。
“嗯?嗯。等下给你。”李羡挂断电话,也伸手去托箱底,“我的意思是......”
地下室的走廊更窄,两个人没法抱箱并排,李羡虚扶一侧,跟了两步,反倒碍手碍脚。
“不用搭手,跟过来就行。”孟恪说。
“喔。”李羡缩手,错步跟在他身后。
那份股权,她昨晚查过,是将近亿股。
虽然他说不多,但是以新恒目前的股价来说,这笔钱对她来说是一生无法企及的厚重。
“你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忙工作事项......退婚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李羡之前一直以为新恒早有他的股份和位置,哪怕老爷子去世,他手里也不应该一无所有。
可他这段时间实在是太闲了,实在不像他的风格。问子玮,子玮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
“现在代理人已经可以独立处理大多数事项。”孟恪说,“前几年太忙了,打算休息一段时间。”
他身上总有种老派的从容淡定,滴水不漏。
李羡咬唇,“但你现在地位应该不如从前了吧。要是再也回不到那个位置,怎么办。”
孟恪笑,睇她一眼,调侃道:“心疼我还是心疼钱?”
李羡一时脸热,“才不是......”
到储藏室门口,孟恪停下脚步,“我心里有数,不用担心。”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