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只是去做了一次代班主持而已。
电视上的自己实在是太正式、太多言,甚至有些矫揉造作,孟恪又看得这么正经,李羡受不住,吐掉车厘子的籽,“我去洗澡。”
她急匆匆去往衣帽间方向去了。
孟恪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忽然想起下午在车上,她低着头抬眼看自己的那个瞬间。
当时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希望她去别人的生日宴。
她对此感到意外,眼底还有些隐秘的将他戳破的得意。
被打磨过却又不甘心做端庄稳重的大人的人,不经意间总会露出些小孩神态。
跟现在电视里端庄大气的主持人判若两人。
孟恪收回视线。
李羡来衣帽间拿睡衣,顺便想了想明天穿什么。
拉开抽屉,里面静躺了许多珠宝首饰,顶灯照下来,造型有简有繁,流光璀璨。
其中有几件新的,是上次拍卖会上拍得的,她胡乱出价那次。
她把温热的指尖抚上去,触感冰凉华丽。
旁边还有个抽屉。
李羡停顿片刻,将它拉开。
里面是孟恪平时会用到的领带夹、领针和袖扣之类的配饰。
前几天陈姐来换过一次当季新品。
她将手搭在抽屉上,抿唇盯着这些东西,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推合抽屉,转身去浴室。
整期节目四十五分钟,中间穿插广告。
李羡洗过澡,节目才播到后半段,她温吞地拿起吹风机,消磨时间。
套件内浴室和卧室隔了穿廊,没有设置传统的门,电视节目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