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接受催眠记忆被唤醒开始,这是他们第一次实质性的发生关系。
而且……
池欢突然想起来,瞳孔一缩,手攥着他胸前的衬衫,忍着接近痛楚的不舒服断断续续的提醒他,“墨……墨时谦,你……戴……戴套。”
这是他们发生关系以来,墨时谦只有第一次没有做措施,以至于池欢短暂性的忘记了她已经被医生判定极有可能不孕这件事。
她只想着他们不能在一起,就一定不能再弄出个孩子,忽视了她其实没有避孕的必要。
说完她其实就想起来了。
但男人还是听到了。
这种时候惦记着要做措施……她是多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念头讽刺般的掠过他的大脑,身下本就不怜惜的动作变得凶猛狂浪起来,那架势像是恨不得将她全身的骨架都给撞撞散。
从来没有这样毫无温情,只剩下粗暴的做过。
就算是池欢正常的时候她也未必受得了,何况几乎完全干涩的承受着他。
她最后受不住忍不了,细细碎碎的低声哭了出来。
他咬着她的耳朵,卷着,细细啃噬,嘲弄的道,“是你自己想让我舒服,哭什么?”
不是不心疼,但这点心疼埋葬不了他此刻的暴虐欲。
池欢没有回答他,但哭泣声不断。
墨时谦眯着眼睛,就恨她这副不言不语的样子,哪怕说句软话,或者喊句疼让他轻点也好。
大手捞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让她趴在床褥上,不同于一开始机械重复的粗暴,开始变着花样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