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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头总有怨恨难消。

又或者,年幼时不懂事,留下的都是最直观的感受和结论,即便是悖论,这悖论也根植在他心间。

女人娇软的脸蛋贴上男人的脸庞。

“你妈妈执意生下你,也许并不是为了那个男人……也许就只是为了你而已。”?

他没有说话。

“墨时谦。”

“嗯?”

夜晚的古城,安静又热闹,唯独她的声音低软又清晰,“我也会让你爱上我的。”

挺拔而高大的男人过于俊美,又背着自己女朋友,在来来往往的游客中,回头率很高。

池欢心中并没有什么忐忑或者紧张,只觉得时间被拉得格外的漫长。

一分钟,两分钟,或者三分钟。

其实只有大约二十秒。

“好。”

女人红唇挽出笑容的弧度,低头便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

就这么无声的走了一会儿,池欢还是迟疑的问道,“你为什么答应……做clod—sur的总裁?”

墨时谦嗤笑,“为什么不,他开出了让我心动的条件,钱和权总是不嫌多。”

池欢看着他高挺的鼻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那是他生物学上的亲生父亲,你我心知肚明,但那又怎么样。

爱恨都是亲情的一种表达,他都没有,所以也不屑恨,只有冷漠。

冷漠就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