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丘之貉,谁知道这女人是什么货色。
多半跟她妹妹一样,都是靠着爬男人床,搞大肚子求上位的贱货。
“她自己做家务伤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刘天长得人模狗样,一开口便是无赖态度,完全否认自己曾对妻子动手。
他挽起衬衫袖子到手肘处,到镜前照了照,捋了捋油亮的短发,抓起一瓶香水往颈后、腋下喷了喷,随后取了车钥匙,朝门口走。
“我走了。”他头也不回道。
全程没有看过一眼可爱的儿子。
客厅重归宁静。
夏新雨却在这时爆发了,她猛地甩开明笙的手,抱着儿子情绪激动地叫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了!你走!我过得很好,好得不得了,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过得好不好,你自己最清楚。”
明笙平静地看着她歇斯底里,“你以为你的闲事我真爱管吗?我若是不管闲事,我猫哭耗子假慈悲,今天我压根就不会来这一趟,我的日子清净得不得了,我何必看着你糟践自己好好的人生,给我自己添堵。”
她霸气外露指着门口:“这种打女人的垃圾你还要留着他一辈子?夏新雨你的骨气呢?你照过镜子没有?以前那个连在床上打游戏都要化好妆的女孩子去哪儿了?死了吗?”
夏新雨拧着脸回避她一连串的诘问,只是气焰弱了很多。
“都已经这样了,还提从前做什么。”
她把儿子元元放到羊毛瘫上,坐下,面目疲累,就连头发都毛糙,发尾枯黄。
总之糟糕的婚姻,再加上独自育儿,令她状态非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