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目如此陌生凛冽,低沉含恨的嗓音犹如被烟酒浸润过的低音炮,明笙胸腔震荡,被他逼出点点泪意。
“我们分手了,分了四年了……”
她泪珠滚滚,有那么多的委屈不能言说,“我们都有了新生活,就算我那天不答应林颂,迟早有一天我也会答应他,跟他结……”
“别跟我提他的名字!”傅西洲一声怒吼。
他直勾勾的漆黑眉眼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潭,那股彻骨的寒意透过眼神传递出来,明笙被他吼得水眸圆瞪,噤如寒蝉。
偌大的空间,挂着无数名家画作。
若这些画作有灵魂,它们就能亲眼目睹明笙如何被强悍高大的男人困在角落,冰冷又势如破竹的唇压下来,吞没她小兽一般的无助呜咽,咬紧的嫣红双唇被强势撬开,男人滚烫的舌尖长驱直入,像一把锋利的钩子,给她带来强烈的疼痛与颤栗。
黄昏斑驳的落日余晖照耀在她挂着一颗小小泪珠的细密眼睫上。
那泪珠悲戚,又闪动着隐秘的激烈快乐。
尽管这些年因为高强度的工作,明笙养成了跑步的习惯。
别看她身材纤细荏弱,其实力气不小,自诩女汉子。
但在傅西洲面前,她依然弱得不值一提。
所有的手脚激烈挣扎只是换来变本加厉的深吻,被完全挑动怒火的他尤其可怕,阴森还不讲理,将她牢牢桎梏在怀里,完全不屑于说,只管吻得又深又狠。
她起初脑子还算清醒,无计可施之下,怕他在这里不管不顾地乱来,贝齿发狠,咬他舌尖。
他一声闷哼,口腔里漫开一股铁锈味。
明笙恐惧地看着他。
傅西洲果真停下,只是唇边沾着鲜红的血,他表情诡谲,怒意滚滚地朝她冷笑:“你以为这点疼就可以让我停下来?”
他倾身,慢幽幽拉近与她的距离,直到鼻尖相贴,享受她清澈眼眸中的害怕恐惧,低缓冷沉的声音弥漫着危险:“明笙,我受过比这疼十倍百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