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跟廖擎这几年联系紧密, 几乎是亲眼看着bro是如何起死回生, 最后一飞冲天。
傅西洲的低谷, 也是通过廖擎的转述, 最终传到明笙耳中。
当年明笙的出走,成了压垮傅西洲的最后一根稻草。
“虽然你回国了,不过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见傅西洲。”
乔羽神色复杂地说,“要是你有机会见到,你可以去看看他的右手手掌。”
“好像就是你走那天晚上,廖擎给我发消息,说傅西洲人在医院,手掌心血肉模糊的,不知道自己拿什么东西割的,医生都不知道怎么下手缝合。”
“出了医院还是没消停,天天泡吧酗酒,还跟人打架,惊动了他爸妈,被保镖架回家以后,听说他发疯把花房的花全砸了。”
“反正廖擎天天跟我絮叨,我听得都发悚,总感觉傅西洲把这辈子能发的疯全撒在那段时间了。”
明笙安静地听,很少发声。
事实上回国以后,她一直都很少言寡语,大多数时候,只是习惯性地做个倾听者。
离开故土四年,这里发生了太多她不知道的事,以致她需要一段时间去将这段断档的记忆填补完整。
“后来不知怎么的,廖擎突然跟我说,傅西洲好像恢复正常了。”
明笙疑惑地问:“什么叫好像?”
“因为他多少还是有点不正常啊,你等等,你看过这张照片就懂了。”
乔羽在手机里翻了好一会儿,才在网络云盘里找到一张照片,递给明笙,“你瞧。”
明笙接过照片,一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