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看着吴书生的眸子这般说。

吴书生却偏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姜傀冷着脸走了过来：“你说的那个禁术要如何施展？”

他看着吴书生：“如果有办法能让小玉活着，我也不是一定非要让你去死。”

他的目光移到玉棺上：“如果小玉知道他活过来的代价，是要让你替他去死，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我的半兽之身，还是混沌这种上古神兽。我的精魄要是烧也得烧个上百年吧。”

【精魄燃烧殆尽，你也会跟着一起魂飞魄散。】

吴书生却倏然看向无妄，为了不拿出留魂珠，所以他宁愿顶着魂飞魄散的后果替袁小玉续命么。

明明刚一开始吴书生是不想让事情朝着这方面走的，所以才问拿出留魂珠会不会对无妄产生伤害。

可为什么反而不拿出留魂珠，无妄要承受的代价更大。

他明明想让所有人都活着，可为什么事情越往下走，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却仿佛在拧着他的心脏。

吴书生第一次对命数这种东西，产生质疑。难道命数真的无法违抗么？

姜傀不在意的笑笑：“反正我也活腻了，到时候能和小玉躺一个棺材里，那是多好的事情呀。嘿嘿，他往后的日子再也逃不开我，只能被我缠着了。”

他此前是以为没有其他办法能够让袁玉笙活着，才会执著于留魂珠。

可现在有了办法，即使这个办法，是要用自己去偿还。更有甚者，他的精魄根本烧不了上百年，只能烧个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