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知晋州有逆党谋反叛乱之时,尔等还要加入晋州,此为明知故犯!
依我大盛律,凡谋反或大逆者,皆可斩立决,尔等可有异议?!”
徐瑾瑜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他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众人不由的低下了头。
“法,法不责众……”
不知是谁小声说了一句,随后徐瑾瑜冷冷一笑,方才还温暖如阳的少年不知怎的,浑身上下散发出冷冽逼人的气势:
“好一个法不责众!尔等也是这么想的?”
徐瑾瑜看向众人,大部分人眼神躲闪,倒是刘老不躲不避,他慢吞吞道:
“徐元帅,我老了,去年我们村十年无子的夫妻俩,好容易怀了,结果……生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孩子。我如何能看我的儿孙落到那般境地?”
刘老说着,涕不成声,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哀泣哭声。
随着刘老话音刚落,人群中有人一拍大腿,哭喊道:
“哎呦喂!这是不给咱们普通老百姓活路呦!什么大盛律,尽是些逼死人的话!”
这话一出,一些普通百姓又哀又惧之下,眼看着骚动又要开始,徐瑾瑜抿了抿唇:
“诸位莫急,方才说的是入晋州的弊端,当然,这利也不是没有。”
徐瑾瑜话锋一转,一旁刚还有些红眼睛的尚毅都不由诧异的看向了徐瑾瑜,这徐元帅没发烧吧,百姓投敌怎么能有礼呢?
徐瑾瑜等众人安静下来,继续道:
“国法不可违,但若是诸位中有幸逃过射杀,进入晋州,自然可以如晋州当初的风声,食盐随便吃,或许以后也不会为了盐奔波风雨……”
徐瑾瑜的话让众人直接一懵,随后,徐瑾瑜垂下眼帘,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