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私盐从中收到了比拟官盐的银两,那这多出来的盐……足够兵将多少人食用了?”
魏思武听了这话,面色一变:
“瑾瑜,你是说……”
“此事可以过后再议,不过,昌遥盐场作为我大盛最大的盐场,却有如此黑幕,可圣上却一直被遮蔽耳目……朝廷之中自有其袒护之人。
庆阳兄来信中说,他已经掌握了数位关键证人,如今只差最关键的账本,但……账本的去向,指向京城。”
徐瑾瑜如是说着,随后含笑看向二人:
“而现在,为今之计,便是请二位相助了。”
徐瑾瑜这话一出,陈为民不由蹙了蹙眉,他有些犹豫:
“徐大人此言……何意?”
“户部左侍郎周世耀于此事之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知陈大人可愿意替我们一探虚实?”
陈为民听了徐瑾瑜这话,只觉得呼吸一滞,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
他本想做一个局外人。
可是此时此刻,一想起那整整一州的百姓都被迫淡食……
他的理智容不得他做这个局外人。
可若要入局,他又该站在那一边?
陈为民不知道自己考虑了多久,可一旁的徐瑾瑜从未有过催促,这样的举动更是让他觉得一阵脸热。
“陈大人若是一时思虑不及,也可慢慢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