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初大郎没有顶着病弱之躯,也要迈上科举这条路,那她们一家子现在还不知如何呢?
或许,不会一家团聚。
或许,早已命丧黄泉。
如此种种,都从当初大郎一念改变了。
长宁公主安静的听着,与徐母坐了一会儿,随后这才表示:
“婶子,我听说瑜郎君他有些不大好,不知我能否看一看他?”
长宁公主如是说着,可是捏着茶碗的指节却因紧张有些微微发白,兰青看了长宁公主一眼,心里不由叹了一口气。
徐母不觉什么,直接道:
“当然能了!公主现在怎么也跟我客气起来?大郎又不是什么小姑娘,不给外人看,还能不给咱们自己人看?”
徐母逗趣的一句,让长宁公主不由抿唇笑了出来。
随后,二人相携着去了徐瑾瑜的院子。
方才的空档,陈为民正好过来为徐瑾瑜行针,毒血放过之后,后面的行针便不必那般骇人。
等徐母和长宁公主到的时候,陈为民还未收针,二人只得在明堂坐着等了片刻。
所幸徐瑾瑜这里并不是寻常人家自持身份,只有些待客用的名贵摆件的枯燥乏味。
但见桌子上摆着两盘糕点,皆是喜欢的咸口,里头少了一块,下人本要撤走,长宁公主却表示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