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临安侯大喇喇走进来,一边走一边道:

“我儿为你徐家争得百般荣耀,你徐家就是这么待我儿的吗?!”

徐母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徐远山有些按耐不住,可成帝却率先道:

“哦?徐爱卿乃是京城小石村徐家祠堂族谱之上,白纸黑字所书的徐家子,朕倒是不知道他几时成了临安侯的孩子。”

临安侯没想到成帝竟然也在,一时脸色一变,连忙跪下行礼:

“臣叩见圣上,圣上万安。”

成帝淡淡的看了临安侯一眼:

“临安侯明知今日徐家人心惶惶,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临安侯被成帝盯着,这会儿手心里结结实实捏了一把汗,他忙道:

“回圣上,臣此前便说过,平海候乃是臣的孩子,盖因,我楚家儿郎一直都身带奇毒,今日平海候奇毒发作,臣……”

“你待如何?你可有解毒之法?”

成帝这话一出,临安侯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

“并,并无。”

如若他有解毒的法子,又何必为了保命过毒,害的自己此生无子?

“那你来此又有什么用?”

成帝毫不客气的话,让临安侯不由脸色一白。

他承爵后,一直没有建树,在朝中也多是虚职,更未有今日这般和圣上面对面说话的时候。

临安侯下意识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冷汗不知何时悄然滑落,临安侯这才道:

“此,此毒虽无解药,可,可臣这些年一直找大夫钻研此毒,故而,故而有缓解之法。”

“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