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武难得得知有除了吴子敏医师之外的人可解无疾之毒,这会儿心中万般懊悔。

二人回了徐府,徐瑾瑜让魏思武遮掩着,没被徐母她们知道今日的事儿。

魏思武得知陈为民的医术后,也终于没有再执着要请大夫过来,而是与徐瑾瑜商议起了今日这场惊马。

“瑾瑜,若是方才我没有看错,只怕方才那两匹马都中了月寒草之毒。”

此前,徐瑾瑜便经历过一次惊马案,来自当时前来会试的举子。

“只不过,这一次此人却是为乌国四皇子而复仇……也不知京兆尹是如何看守门户的?!”

“此事,只怕不管京兆尹大人的事儿。”

“怎么不关京兆尹的事儿了!要不是他没管好城门,怎么会把那人放进来!

那人为乌国四皇子而来,应当就是近些日子潜入城中的!”

徐瑾瑜听了魏思武这话,笑了笑:

“思武兄也这么认为吗?思武兄可知,若是我来设局,便不会让那人多说一句。”

那人本可以不必说那些关于四皇子的话,他那像极了乌国人的面容便是最好的佐证。

那些复仇之言,倒是有些画蛇添足了。

“我若是设局人,只管让人先去仔细探查一番,届时再想法子引到乌国身上,如此方能顺理成章。今日这般,着实有些太过急躁。”

魏思武听了徐瑾瑜这话,定了定神,用心思索起来:

“那么,他们这样张扬行事……只怕是要掩盖真实原因了!用乌国人做筏子,不管瑾瑜你有没有出事,都会为两国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他们想要一石二鸟?!”

徐瑾瑜听了魏思武这话,赞赏的看了魏思武一眼:

“思武兄如今分析的越来越好了,那思武兄不妨再想想,这样的事儿,会出自何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