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昌遥盐课的兼管权移除后,周昇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周世耀等周昇离开后,没忍住,直接将自己案头那块前朝名家雕刻而成,价值不菲的镇纸直接砸在了门上。

索性门和镇纸都很解释,只是发出一声闷响后,镇纸便骨碌骨碌滚落在地,那上面华贵的花纹也有些淡去。

周世耀心里又是一阵憋闷,但他这会儿已经无瑕在因为这种小事而生气了。

这会儿,他定定的看着自己那双白白胖胖的肥厚大手,眼中闪过一道冷芒。

徐瑾瑜,夺权之仇,不共戴天!

之后的几日,周世耀直接沉寂下去。

而另一边,徐瑾瑜却在日日守着赵庆阳远赴昌遥送回来的八百里加急的信件。

昌遥盐场的水不是一般的深,而赵庆阳便是成帝派出去的专使。

这些年,赵庆阳也一直跟在徐瑾瑜身旁,学习徐瑾瑜的识人之术,断案之能,倒也算有些成绩。

再加上,这一次赵庆阳跟徐瑾瑜去了一趟边关之后,年纪轻轻便成了三品大员,朝中议论纷纷,成帝索性派他一人领队处理昌遥盐课之事,也算做实了他的功劳。

但鉴于昌遥之事的复杂性,成帝允许赵庆阳寄信回来求援。

只不过,赵庆阳一去便是七日,按理来说,他早就应该到了昌遥,可徐瑾瑜却迟迟未收到他的第一封信,心里不免有些记挂。

“没有庆阳兄在一旁督促我泡药浴,我还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