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如是想着,对于这批刚刚被授了官,还兴奋的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属官们下了命令。

不过,他们在初初授官的惊喜之下,干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誊写账册转变表格法的事儿,他们已经练了三年了。

三年磨刀,只在这一刻!

徐瑾瑜也被他们的热情影响,一个不小心直接加班过了头,等他出去的时候,赵庆阳都差点儿进来抓人了。

“瑜弟,陈大人为你调了新药浴,快回去试试吧!”

徐瑾瑜:“……”

啧,看庆阳兄这怕自己跑了的模样,自己是那种会逃药浴的人吗?!

随后,二人坐上马车,朝徐府而去,徐瑾瑜简单说了一下今日发生的事儿,赵庆阳听罢,将拳头捏的咯嘣作响:

“那姓周的老贼!他此前故意用五千两激怒圣上,只怕就是为了设计瑜弟!”

瑜弟初来乍到,能查出个什么?

到时候,户部说话的不还是周世耀?

“庆阳兄,天气热了,不要燥气这般重嘛!有道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就瞧好吧!”

之后的两日,其余人也陆陆续续送来了不少旧文书和账册,美其名曰,让徐瑾瑜先熟悉旧制,可是今年的新出的账册之类却从不出手,其目的显而易见。

可徐瑾瑜对此没有一丝一毫愤怒,全部都照单全收,文书一一看过去,账册让属官一一核对过去。

终于,等到大朝之时,成帝还没有坐稳,便有御史弹颏徐瑾瑜居功自傲,向成帝摆谱讨人手之事。

虽然赏人的时成帝,可是圣上能有错吗?

不能!

那有错的只能是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