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阳侯此番北上, 这里头只怕也有平阳侯一二功绩吧?”
有人斟酌试探的问了一句, 立刻有不少人附和起来。
成帝原本心情正好, 闻言立刻面色一沉, 目光如电的看了过去:
“平阳侯旧疾复发,朕派他北上另有要事, 尔等不必私下揣测旁人!”
成帝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手里的这些臣子太老,也太不中用了。
承认旁人的优秀, 从来不是一桩难事, 可他们宁愿让身为侯爷的平阳侯分一杯羹, 也不愿意承认徐瑾瑜本人就是那般优秀,不过是……他们怕了。
他们怕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胆怯懦弱又无能善妒, 一样一样, 让成帝本就失望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徐爱卿善谋, 乌军纵使勇猛,可却略逊谋略, 这两战,他们输的不冤!
尔等与其在此刻揣测边关大捷的功劳分割,倒不如在此给朕好好祈祷,徐爱卿能一举打破这些年乌军盘踞边关,让边关百姓不能安寝的境况!”
成帝这话一出,众臣纷纷附和,随后,户部侍郎站出来道:
“圣上说的极是,如今徐大人大破乌军锐气,正该是我们与之和谈的最佳时机。
诸位同僚可以先将一些微末小节放置一旁,且来商议互市一事,不知圣上意下如何?”
户部侍郎这话说的巧妙,看似肯定了成帝前面的话,可实际却依旧对于此战首功之人抱有疑义。
至于现在商议互市之事,那便是明晃晃的意图抢功了。
成帝面色微微一变,他语气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