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那还不是有我们凉州的节度使徐大人坐镇,徐大人屡出奇计,方能力挽狂澜!”
郑齐向徐远山引荐着,可下一秒,徐瑾瑜便上前一步,扶住徐远山的胳膊,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
“爹!您来的真及时!”
“爹?”
郑齐傻了,赵庆阳也愣了。
“您就是徐,徐,徐……”
徐远山,便是瑜弟父亲的名姓啊!
他此前只听族长称呼徐母为远山家的,方才听徐将军自报家门只觉熟悉,未曾想……
郑齐用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他摸了摸下巴,幽幽的看了徐瑾瑜一眼。
亏他方才还说晋州军来的及时,人家亲爹来给亲儿子办事儿,能耽搁一分一毫吗?
“庆阳兄,这便是我爹,之前在晋州军营中我便认出了我爹,只不过当时在姜兴的眼皮子下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才隐瞒一二,还请庆阳兄见谅。”
“不碍事。”
赵庆阳看了一眼黑黢黢的徐远山,又看了一眼白的都要发光的徐瑾瑜,没忍住咽了咽口水,闷声道:
“徐叔好,是我昏了头了,瑜弟寻了您这么久,我方才竟然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您。”
徐远山随后大大咧例的一掌扣在徐瑾瑜的肩上,笑眯眯道:
“我们家大郎,打小就生的跟天上的仙童似的,自然与我这大老粗生的不大相像,你认不出也情有可原!”
随后,徐远山又就赵庆阳那句大郎寻他久矣细问起来,等得知徐瑾瑜因为他一直未有音讯,直接日日将军报一一整合记录时,不由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