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阳听了徐瑾瑜的话,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所以,迫于现状,乌国三皇子一定会选择与瑜弟合作!没有硫磺,他们的牛羊牲畜会大大减产,只要等到冬天,没有足够的物资储备,乌国上下都将面临生死困境!

可是瑜弟,若是如此的话,我们只管等他们自取灭亡不久可以了?何必要与其正面对上?”

徐瑾瑜闻言,看了赵庆阳,摇了摇头:

“庆阳兄,连我一个局外人都知道乌国今年的冬日不好过,何况是乌国人?

若是不能妥善解决此事,乌国一定会在秋季对凉州、乃至晋州发动总攻。

凉州的郑家军暂且不论,晋州军……只怕早就已经成为了其俎上之肉了。”

赵庆阳听到这里,只觉得脑子一蒙,他愣愣的看着徐瑾瑜:

“瑜弟是说……”

“堂堂乌国三皇子,怎么就那么轻轻松松被一个小兵救下?还为了他屡次出兵,帮他清扫后路?就是亲爹也没有这么妥善的!

乌国之所以一直没有对晋州下手,除了硫磺之外,只怕还有凉州郑家军的震慑。

可如今,郑家军连败,凉州危在旦夕……乌国若出手,只怕是抱着生吞二州之心!”

徐瑾瑜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的赵庆阳头脑发蒙,忍不住道:

“那,瑜弟所说的互市,他们还真能看得上眼吗?”

一旦被乌国攻下凉州和晋州,这已经足够他们享用很久了,互市对于他们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徐瑾瑜诧异的看了一眼赵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