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兴:“……”

徐瑾瑜差点儿没笑出声儿来,庆阳兄倒是促狭。

“方才是我失言,镇国公府的规矩自是极好的,赵大人还需时日成长,他日定也是一方将才。”

姜兴闭着眼睛夸了一通后,赵庆阳只干巴巴道:

“姜将军言重了。”

徐瑾瑜听到这里,才终于笑了:

“好了,姜将军的诚心我已经看到了,您漏夜来此,可有要事?”

姜兴坐了回去,随后抬起眼,那双虎目直勾勾的盯着徐瑾瑜:

“徐大人,我想请你将宴上为说完的话说完。”

“吾怎么不知吾有未说完的话?”

徐瑾瑜端起茶水,饮了一口:

“姜将军可不要污人清白。”

“徐大人,宴上你看着马昌明,究竟想要说什么?”

“我想要说什么……姜将军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还是姜将军觉得,从我口中说出来,您便能全然确定吗?

姜将军啊,不管是什么事儿,怀疑了就要去求证,您让一个局外人为您点评一二确实可以,可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徐瑾瑜语重心长的说着,而姜兴听了这话,沉吟许久,终于起身告辞。

等姜兴离开了一刻钟后,徐瑾瑜落下最后一子,看着对面抓狂的赵庆阳,笑着道:

“两日后,庆阳兄让人将矿工逃跑的路线泄给姜兴。”

如若他没有记错,马太守的祖籍,便在凉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