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深深看了一眼陈为民,上前摸了一把陆平的脉,这才含笑道:

“方才见陈大人切脉的动作很是熟稔, 倒是不曾想陈大人也懂医理。”

“略懂, 略懂。”

陈为民很是谦虚的说着, 而徐瑾瑜随后低眸看向昏睡的陆平, 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可惜了,庆阳兄, 稍后请陆安过来吧。”

赵庆阳应了一声, 而陈为民看着徐瑾瑜一脸凝重的模样,他犹豫了一下, 问道:

“敢问徐大人, 此人对于您可重要?”

徐瑾瑜不由抬头:

“自然重要, 只可惜他拼着口不能言,手不能书也要出来,也不知其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只可以说话够吗?”

陈为民这话一出, 徐瑾瑜猛地抬起头, 目光如电的看向陈为民:

“陈大人这话是何意思?”

陈为民拱了拱手, 低头道:

“方才下官为其切脉,此人乃是被下了哑药, 不过这药服下的时间赌博,现在尚有回旋余地……徐大人,您看是治还是不治。”

“治!”

徐瑾瑜立刻回答道,既然还有让陆平重新开口的机会,那着实再好不过了!

他方才为陆平切了脉,其确实嗓子已经坏了,手筋也被尽数挑断,时下并无麻沸散,也难怪陆平即便昏睡着,表情也十分痛苦。

而陈为民这话一出,显然不是他所言的略懂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