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什么时候生气了?”

徐瑾瑜收了笑,冷淡的眼神让宛阳郡太守一时沉默。

随后,徐瑾瑜似乎有些不耐的在桌子上敲击了两下,宛阳郡太守抹了一把汗,赔笑道:

“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了,徐大人莫怪,莫怪。”

徐瑾瑜没有应声,宛阳郡太守见状不由搓了搓手:

“那箱子礼物徐大人可还受用,要是不够,我再让人给您备一箱如何?”

宛阳郡太守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而徐瑾瑜却是兴趣缺缺抬起头:

“礼物虽好,可若是竭泽而渔,那就不美了。”

宛阳郡太守闻言不由一愣,难不成这位徐大人还想要看他们的家底儿?

随后,徐瑾瑜漫不经心道:

“宛阳的硫磺矿自前朝便有开采,时至今日也不知还有几何,要是一个即将成为废矿的地界,那可就没有价值了。”

宛阳郡太守听到这里,顿时心下一松:

“那不能,要是徐大人有暇,咱们一道去看看矿场如何?”

徐瑾瑜闻言,眉头皱了皱,不情不愿道:

“虽是赚些银子,可到底不是什么好地界。罢了,就先看看吧。”

宛阳郡太守还从未见过这么难搞挑剔之人,这会儿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一旁的赵庆阳从宛阳郡太守方才一步步上钩后,便已经开始沉默血埋头干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