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帝被徐瑾瑜这番话说的已经心动, 但他还是犹豫道:

“若是如此, 乌国未必会愿意以此物来交换。”

“圣上,若我军大获全胜, 到时候可由不得他们不愿意。”

徐瑾瑜闻言,眼帘微垂,口吻淡淡,可语气中的冷冽强势连镇国公与平阳侯都不由侧目。

如若说,方才那犹如谦谦君子的徐瑾瑜与老临安侯只是形似,那这一刻,他已经有了当初老临安侯的神韵。

一个能让勋贵们念念不忘之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成帝这会儿心脏嘭嘭直跳,要是大盛一战,能如先皇攻打越国之时那般凶猛,直接在乌国的王帐驻兵一个月,那……自然由不得乌国说一个不字!

可成帝也是激动了一瞬,便冷静下来,他认真的看向徐瑾瑜:

“徐爱卿,你以为此战胜率几何?”

徐瑾瑜斟酌了一下,谨慎的回答:

“据臣对于凉州的了解,约莫,只有七成。”

七成,还只有?

镇国公听到这里,都不由皱起眉头:

“云,徐,徐侍读,郑将军带兵方才吃了败仗,这七成胜率……是不是太高了?

少年人锐气逼人,老夫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自然清楚,但凡事过犹不及啊。”

也是在这一刻,镇国公才有些将徐瑾瑜与老临安侯分开,但即使如此,他看着徐瑾瑜的目光也很是和蔼,甚至不惜在成帝面前为他描补一二。

少年人锋芒毕露些,自然是无错的嘛。

可成帝听了徐瑾瑜的话后,却是长长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