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书信你来我往,吵的好不热闹,终于等到临安侯一个按耐不住,直接拍了一封信:
“徐瑾瑜乃本侯之亲子,本侯为他撑腰有何不可?”
静安侯得到这个消息,只当临安侯在放屁,人家徐瑾瑜在寒门刻苦读书的时候,怎么不见临安侯出来,这会儿眼看着徐瑾瑜简在帝心,他倒是蹦出来?
“你是哪里蹦出来的野爹?还为亲子撑腰?吾可记得临安侯世子可还一直羞于见人!”
静安侯年轻时也是个狠角色,骂人毫不留情,两个人一边对骂,一边毫不留情的收拢自己的势力。
可临安侯眼看着已经都快要将老临安侯留下的势力败光了,这一次却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狼,逮到了就不撒手。
因着二人私底下的争斗,以至于这些时日朝堂之上也颇有几分动荡。
今日是哪个给事中品行不端,被变,明日又是谁有功被升,升升贬贬,好不热闹。
就连在翰林院这个僻静地的徐瑾瑜对此都有所耳闻,在午饭时也能听到有人议论此事。
“……哎,树倒猢狲散,静安侯如今乍一没落,谁承想,竟然是临安侯先下了手。”
“不过,临安侯素日不是只喜欢在书画街看书赏画吗?他一闲云野鹤的人物,怎么这回却对上静安侯不撒手了?”
“谁说不是呢?静安侯到底曾经也是国公呢,何以至于如此?”
“我姨母的三舅子的娘家妹妹的表哥在静安侯府当值说,他说这回临安侯之所以这幅模样,乃是因为静安侯动了人家的亲儿子,人家可不得不死不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