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当时案件还未正式审理, 小人只得听之任之, 约莫在亥初时刻, 林腾的癫狂之声还隐约传来。
待小人寅正时分与同僚换值之时, 当时并未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其闹乏了, 谁曾想……”
徐瑾瑜静静垂眸听着, 狱卒说的很好,时间点十分精确也颇为合理, 很有信服力。
只不过……他现在所说之言, 似乎与公文之上, 一字不差。
“那林腾入天牢之时,以及死亡之时,可有上枷?”
狱卒听了林寒肃的话后, 下意识道:
“大人怎么会问这个?”
林寒肃听了这话, 眉头拧起, 冷声道:
“本官问什么,你回答就是, 到底是本官审案,还是你审?!”
狱卒连忙弓着腰,抹了把汗:
“当然是您,当然是您,林腾他……当时是上枷的。”
狱卒这话一出,林寒肃立刻眯起眼睛:
“你确定?”
狱卒点了点头,进了天牢的,哪里有不上枷的。
“那你告诉本官,林腾一个上枷之人,是怎么写出高了自己半个头的字!”
林寒肃这话一出,狱卒立刻冒出了冷汗,他忙看向那墙上的字,磕磕巴巴,颤颤巍巍,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这,这……”
“哼!还不快如实交代,否则,自有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