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徐瑾瑜轻轻击了击掌:

“方才见席间陆侍讲还有些失意,吾便想私下再劝慰一二,倒是没想到听到林大人一番好计策。妙妙妙!”

林腾闻言,面皮抽搐了一下,他冷冷的看着徐瑾瑜:

“徐修撰,吾乃五品学士,你敢这样对上官说话?方才吾不过与陆侍讲开个玩笑罢了。”

陆侍讲听了这话,只觉得自己方才窒息的感觉正漫上来,一直情绪激动的指着林腾:

“不!你想杀我!你想杀我嫁祸给徐修撰!你想让顺国公府救你那孽障!”

就像林腾清楚陆侍讲的需求,陆侍讲亦是如此。

谁能想到,堂堂林学士,本就是九代单传,却高娶了当地知府的嫡女,一直未有孕息,且其妻善嫉泼辣。

林腾偷偷摸摸置了好几个外室,这才生下一子,偏那孩子勇武好斗,不似林腾的文士风度,日日招猫逗狗,前头竟然直接撞到顺国公府手里。

要眼睁睁看着唯一的独苗死于非命,林腾如何舍得?

林腾听了陆侍讲的话,忽而他冷冷一笑:

“谁看到了?除了他,徐修撰,谁又能作证?陆侍讲,你也知道京城日子难熬,你说说,你要是还不懂事的得罪上官……”

陆侍讲忍不住后退一步,而林腾这会儿也缓过神来,他看着徐瑾瑜的目光满是癫狂:

“既然陆侍讲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那……只能烦请你们二人,永远,保守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