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武兄可还记得那次我们亲眼目睹城门被骗开之时的事儿?”
魏思武安静的坐在徐瑾瑜的身旁,偏头静静的听着:
“瑾瑜是从那时候就开始揣测了吗?”
“不,那时候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罢了。比如……青衣人或许蛰伏在城南。
思武兄可以先试想一下,一个勋贵府邸的奴仆若是去找一群乞丐,哪怕他很小心谨慎,也未尝不会惹人注目。”
“不错, 京中勋贵之家有时候恨不得在对方家里插了八个眼, 当初我们查那些下人的时候, 那才叫大开眼界!”
魏思武想起那件事, 便忍不住嘀咕起来:
“可就是插了那么多的眼睛,想查之事还是没有查出来!”
这件事乃是魏思武办差以来最失利的一件事, 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经历, 可最后却一无所获,以至于魏思武现在提起来还觉得耿耿于怀。
“可是, 当初我们或许被那些乞儿误导了方向。”
徐瑾瑜微微垂眸:
“青色, 且衣料好这两项特征, 似乎并不单单是高门显贵的下人们的专属。”
魏思武微微一愣,徐瑾瑜低低道:
“其实,这也是青衣人放的第一个烟雾弹。她所示人的一面, 不论是穿着还是声音, 都是更为男性化, 倘若没有去一趟南疆,没有程飞的吐口, 我一时也不能联系到这里。”
“而今在京中的那位青衣人,只怕便是程飞口中的开阳!”
徐瑾瑜微微敛目,他之所以推测京中那位青衣人乃是开阳的原因还应该从徐母被算计说起。
凡是阴谋必有动机。
那韩威与其同伴经过审问之后,直接将自己如何被骗着走上了赌博的不归路说了一通,其前后不超过几天,就输了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