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听罢,眼睛顿时亮晶晶的,而徐瑾瑜看着娘这幅模样,心一下子软了:

“而且,今日长宁公主去的及时,圣上已经得知永新侯府的恶行,以后我们不用再考虑他的穷追不舍了。”

徐母听到这里,不由咧嘴一笑:

“那看来娘这次还是歪打正着了!那李家姑娘不是好亲事,娘就怕大郎到时候受委屈,现在这亲,不结也罢。”

“正是呢。”

徐瑾瑜三言两语下来,让徐母的心绪渐渐平和下来,不多时,太医来为徐母诊脉后来了两剂安神汤便离开了。

等徐瑾瑜安顿好徐母后,这才起身离开了徐母的房间,轻轻掩上门后,少年面若坚冰,眸沉寒霜,朝花园徐徐走去。

残阳如血,将少年的身影在身后渐渐拖长,他的面容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待徐瑾瑜走到花园之时,那些被无端聚集起来的下人看着这位素日最是温润如玉的徐郎君,不由心下一凌,竟是不敢直视。“瑾瑜。”

“瑜郎君。”

魏思武与长宁公主都已经在亭中等候,徐瑾瑜紧绷的面色微微和缓:

“思武兄,公主。”

“人都在这里了,一个没跑,瑾瑜你放心!”

魏思武立刻说道,徐瑾瑜缓缓吐出一口气:

“有劳思武兄了。”

可魏思武这会儿也歉疚的厉害,婶子差一点儿遭逢大难,乃是在他院子里出的事儿,他如何能过意的去。

“都是我素日忙碌,疏忽了给他们紧紧皮,竟然养出了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魏思武已经听长宁公主说过了今日发生之事,当下忍不住用眼刀划过一干下人,一时让不少下人心中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