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瑾瑜且看着吧,这一次要谢你的人,多着呢。瑾瑜只怕不知,就因为你那十道题,这一次的会试,我也有一争之心了。”

宋真语气间带上了几分自信,考第二场前的宋真,是犹豫彷徨的。

当时在徐瑾瑜的劝导下,他勉强振作起来,但宋真或许自己也没有察觉出来,他是压力型学子。

徐瑾瑜乃是天赋异禀,他仍能为了守诺追上来,本就说明其真实的水平并不低。

且压力之下,其似乎更能超常发挥。

“哦?效果这么好?”

宋真想起此前犹豫的自己,不由羞涩一笑:

“只不过,这一次排名只怕不能紧随瑾瑜脚步了。”

但是,十八岁的贡士,说出去也是一件值得上告祖宗的大好事!

徐瑾瑜正与宋真谈笑,门外却响起了徐母的声音:

“大郎,外头来了好些人,说是要见一见你,娘瞧着都是今年科举的学子哩!”

“这怕是也要谢一谢瑾瑜的。”

宋真冲着徐瑾瑜挤了挤眼,让徐瑾瑜不由无奈一笑,忙扬声道:

“那娘先让人将客人请进来吧,我与真兄立刻便去。”

随后,徐瑾瑜换了身正式的衣裳,这才与宋真一道朝花厅走去。

刚进花厅,里面几乎已经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