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忙摆摆手,压低了声音:

“得得得,我知道了,不过,徐小郎,就咱们两个也要装这么像吗?”

徐瑾瑜随后恢复了正常,一板一眼道:

“哦,那倒不是,我只是让侯爷看看我演的像不像。”

“怎么,你还要撑着这幅‘病歪歪’的身子见人啊?”

“那可说不准。”

武安侯:“……”

武安侯立刻就知道这徐小郎一定又憋着什么招儿呢,不过也是,他可不是个会吃亏的。

徐瑾瑜拥了拥要滑下去的被子,将自己裹紧紧,随后这才缓缓道:

“听侯爷的意思,这几日我中毒后命不久矣之事,又是喧嚣尘上了?”

“可不是,方才外头那么吵吵闹闹的,都是来请命让我为徐小郎你好好寻个名医瞧瞧的。”

徐瑾瑜闻言,唇角微扬,可眸中却并无半点儿笑意:

“看来是上钩了,不过,能在这等条件下,还想着扰乱军心,看来此人心性还要胜过程飞。”

“这两日,我已经派人暗中排查,现在范围已经逐渐缩小了,徐小郎你就晴好吧!”

徐瑾瑜微微一笑,淡声道:

“此事嘛,不必急于一时。说起来,依林余的意思,算起来这几日,霉粮也该进了越军的肚子了。”

越国国内只怕早就已经没有余力,全靠偷渡大盛的物资续命,林余又谨慎,为防暴露,都是估量好了数量给其送粮。

武安侯听到这里,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