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要在这条官道上,行驶十日,但一想到还有源源不断的粮食银两进入军中,众人兴奋的恨不得直接就飞回军中。

与此同时,武安侯难得焦躁的在主帐里转圈圈,而一旁的徐瑾瑜却很淡定的看着手里的《越国民俗文化录》。

“我说,徐小郎,你就一点儿也不急吗?你就不怕那些杂碎把军粮一把火烧了吗?”

虽然武安侯从程飞的口中知道,确实存在一大笔军粮,可是这会儿他自己反而焦虑的厉害。

只要军粮一日不到军中,他就吃不下,睡不着。

“他们没有那个胆子。那日我与程飞一道见过那两个主事人,一个有勇无谋,一个有谋无智,且二人都不是有担当的人,他们……会走在既定的道路上。”

程飞交代了与边境联络的方式后,徐瑾瑜和武安侯经过商讨,最终还是决定由徐瑾瑜跟着程飞走一遭。

临行前,程飞服下了武安侯早年得到的一丸毒药,解药也只有武安侯有,所以武安侯并不怕其反水。

毕竟,他心里还有那个不知生死的阿月作为执念牵绊着,舍不得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且,这一招瞒天过海虽然可以称得上精妙,可若是对方杀一个回马枪……”

武安侯说着,就不由紧张起来,而徐瑾瑜看了一眼武安侯,笑了笑:

“侯爷这兵书倒没有白看,不过,这里头可不止瞒天过海一计呢。”

徐瑾瑜这话一出,武安侯微微一愣:

“你让程飞给那群杂碎出主意,不就是为了瞒天过海,将真正的军粮偷出来吗?”

“那侯爷信不信,这批军粮进入宁州边境,绝对不会受到一丁点的阻拦?”

徐瑾瑜不答反问,武安侯安静的坐下去,冥思苦想了许久,这才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