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抄着手,步履缓慢的走到武安侯身旁,而武安侯闻言也不由抬眼朝周围看去。

只见不少将士听了方才程飞的剖白后, 一个个目光游移, 竟是都要没有了对于叛徒的同仇敌忾!

武安侯陡然心惊, 随后又冷下眼:

“本侯依稀记得, 去岁除夕夜,你酒醉时似乎说过你父母双亡之事, 程飞, 你嘴里可还有一句实话?!”

方才程飞一句话,让武安侯想起了那个因为自己没有时间管束, 学坏伏法的孩子, 一时竟是没有想起这桩事。

可是这会儿, 徐瑾瑜一语揭露程飞的真实面目之时,他才灵光一闪,想起此事。

程飞听了这话, 面色变了一下, 但也只是目光仇视的盯着徐瑾瑜, 一声不吭。

就是这个少年,坏了他的事儿!

武安侯见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气的咬牙切齿,直接抽出佩剑:

“叛徒受死!”

程飞也似乎已经存了死志,直接闭目受死,关键时刻,徐瑾瑜忙道:

“侯爷且慢,程飞还不能死,他还有用。”

剑气逼人,程飞面上的头发都齐根断去,但武安侯还是险险停住,他看向徐瑾瑜:

“这狗杂种还有什么用?”

徐瑾瑜只摇了摇头,并未直言,武安侯也知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随后让程飞长跪此地,以儆效尤,这才请徐瑾瑜去主帐详谈。

“徐小郎,你莫不是昨日就知道程飞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