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阳想想也是这么个理,随后也就释然了,看着时候不早,赵庆阳出去打水洗漱。
等他回来,却发现徐瑾瑜不知何时收了舆图,又换了一本书。
“《越国风志》?瑜弟,你怎么又看起这个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胜。对于越国,我以往只能在军报中听到只言片语的描述,正好武安侯处有越国的书籍,我便借来瞧瞧。
我们此行的首要目的是劝耕,可是百姓畏惧的是越国的进犯,我们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与卫家军在同一战线。”
退越,是最快、最好的劝耕方法。
“啊?可是这场仗都打了这么久了……”
赵庆阳不由有些犹豫,徐瑾瑜却摇摇头:
“越国地峡且地势高,他们的军需储备不会比我们大盛多。”
这就是一场消耗战,可若是粮草完璧归赵,越国又能坚持多久?
“得,这书也不是一天就能看完的,瑜弟先来洗把脸吧。”
徐瑾瑜随后称是,洗漱后便上榻睡觉了。
等到翌日,徐瑾瑜在一阵嘈杂的议论声中醒来,赵庆阳正端了一盆洗脸水走进来,语气激动道:
“瑜弟,昨天真有人潜入刘统领的帐篷,要灭王信的口,被武安侯和刘统领联手制服了!
这会儿武安侯大怒,将那人正压在军前示众,因为此事是你的注意,武安侯请你也过去瞧瞧!”
徐瑾瑜随后飞快的洗漱好,朝外走去。
在一片乌压压的大军外,武安侯手握佩剑,虎目泛着寒光,冷冷的盯着这会儿被扒的只剩一件单衣,跪在地上示众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