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错不了,怎么会错呢?当时我头一次见他,他就是这样,一身白衣,不染风尘……”

“可我真不是他。”

徐瑾瑜有些无奈,没有想到那位老临安候竟然还是武安侯的“白月光”。

武安侯看着徐瑾瑜还有些青涩的面容,渐渐冷静了下来,低低道:

“外面冷,先来我帐子里暖暖吧。”

徐瑾瑜与赵庆阳对视一眼,自然却之不恭。

等进了主帐,徐瑾瑜才发现这里简陋的过分,只有一桌一椅,一床一架。

挂着盔甲的架子还空着,倒是兵器架子上,一根红缨枪的枪尖锃亮,可红缨已经变成了红褐色。

彰显着主人的骁勇善战。

徐瑾瑜只扫了一圈,便已经心中有数。

军中的帐子乃是特制的,随着武安侯点了一个炭盆后,整个帐子多了几分暖意。

这时,小兵也搬开了两张椅子让二人坐下。

随后,赵庆阳自然的从徐瑾瑜手中接过他解下来的斗篷,去一旁挂上。

而正在一旁拨弄炭盆的武安侯看到这一幕,却忍不住道:

“当年,他也是这样,他一动,我们便都不想他受累,恨不得什么都给他做了。”

徐瑾瑜看着武安侯明显已经沉湎进旧时的情绪之中的模样,只保持微笑沉默。

可武安侯又瞅了他一眼:

“对,就是这个笑。每次我说傻话的时候,他就这幅模样,啧,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