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武安侯?”
赵庆阳看了一下周围,没有表露出来,等上了马车, 这才憋不住问道:
“可是瑜弟,那天李寻不是说过,武安侯他可能不忠了吗?”
赵庆阳已经将武安侯当成他们此行最大的障碍了。
徐瑾瑜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
“武安侯又未曾正式举旗反叛,岂可随意定论?我方才请驿站寄给武安侯的信件,乃是……一封求援信。”
“求援?就算如瑜弟你所说的那样,武安侯或许没有不臣之心,可他到底也有疑, 我们怎么能向他求援?”
赵庆阳闻言顿时急了, 徐瑾瑜却颇为淡定道:
“庆阳兄, 莫慌。要得就是看武安侯的选择, 倘若他来救我们,那最起码他心中还是有朝廷的;倘若他未曾来救, 甚至那幕后之人也正是由他扮演, 那……”
“……瑜弟这是要先打草惊蛇,再请君入瓮啊!”
赵庆阳这时候也终于回过味来, 他说着徐瑾瑜的话继续往下推测:
“倘若武安侯当真是那幕后之人, 他自不会管你我死活, 甚至……还要行灭口之事!”
徐瑾瑜随后,浅浅抿了一口茶水,笑而不语。
赵庆阳这时候才觉得心脏砰砰巨跳起来, 随后他才用轻之又轻的声音说道:
“可若是如此, 岂不是太过危险?”
他自有一腔孤勇, 心甘情愿往前,可旁人呢!
徐瑾瑜随后拍了拍赵庆阳的肩膀, 现在的他虽然身体还有些单薄,可是个头也只比庆阳兄只低了半个头。
“庆阳兄,放轻松,这事儿我自有周全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