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仅仅如此,以你我二人的阅历,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镇抚重任吗?”
宣抚使虽然有一个抚字,且朝廷中人与勋贵们都看上了这抚慰民心所带来的利益,可却无人敢将目光放在前面的镇字上。
盖因,若要如此,以如今圣上手中人才短缺程度来看,只怕要圣上亲自前来才有用。
赵庆阳听了徐瑾瑜的话,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那余地的意思,我们只是被圣上当一个吉祥物派来边疆转一圈?
而圣上,私底下还派……来密查边疆之事?”
赵庆阳终究还是没有将李寻的名字说出来,今日发生了刘王二人之事,赵庆阳心里也是有些惊弓之鸟的。
“不知庆阳兄可有注意到李寻的手?”
徐瑾瑜声音很低,赵庆阳随后仔细回忆了一下,可还是一无所获,只得摇了摇头:
“习武之人的手,无甚稀奇的。”
徐瑾瑜闻言不由轻笑一声:
“可他的手背上有数条血痕,看着有些是累此叠加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咱们一路走来披荆斩棘,他被荆棘划伤了手背,也是情有可原。”
赵庆阳还是有些不解,徐瑾瑜随后道:
“那是鸟类在其手上停留时,不小心留下的痕迹,曾经我便被山长的鸽子划过两次,不过李寻手上的痕迹稍微明显一点,且一直经久不去,应当是鹰类猛禽吧。用猛禽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