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休整了一个时辰后,大部队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徐瑾瑜将自己缩在狐皮斗篷之中,整张脸小的仿佛可以被一只手盖住。
赵庆阳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徐瑾瑜本在闭目养神,可身旁的动静他也不会忽略,这会儿他缓缓睁开双目,语气无奈道:
“庆阳兄,又怎么了?你老盯着我,我睡不踏实。”
“啧,睡着还睁半只眼,有我守着你怕什么?”
“我没怕,就是……庆阳兄你动静再小点儿我就不会发现了。”
徐瑾瑜伸出手,掐着小拇指示意,赵庆阳听后有些不耐的摆了摆手:
“知道了知道了!”
马车走的快了起来,徐瑾瑜被晃得昏昏欲睡,赵庆阳终于没忍住道:
“瑜弟……”
徐瑾瑜听到赵庆阳的声音时,就知道自己这一觉是补不上了,赵庆阳对上徐瑾瑜那双带着困意水汽的桃花眼,后知后觉自己打扰了徐瑾瑜的浅眠,一时不知自己该不该开口。
但徐瑾瑜这会儿已经坐正了,眸子里的困意也转为了清醒:
“庆阳兄,你有什么话,便问吧,不然我觉得你怕是到了今夜都得碾转反复的在马车上烙烧饼了。”
“瞎说!”
赵庆阳随后看了徐瑾瑜一眼,将自己冷静下来后,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事产生的疑问忍不住道来:
“瑜弟,你今日说,你之所以能揪出王信,乃是因为李寻之故,这中间究竟有什么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