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大人, 属下发誓,属下给马儿们喂的都是好料, 要是有一点儿霉料就让属下天打五雷轰!”

时人重誓,轻易不会随便发誓,这会儿方忠这话一出,有人不由嘀咕道:

“那马既没有受凉,又没有吃发霉的草料,怎么就突然得了马腹病?”

方忠也不由道:

“属下养马也有日子了,马匹的马腹痛病属下也略有耳闻,是以就算赵大人不吩咐,属下也断断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做不该做的事儿!”

“哦?那这马儿既不曾受寒,又不曾饮食出错,那这马腹痛病还能是凭空得上的?!”

赵庆阳冷冷的看向众人,从方才有人提议弃掉辎重前往驿站时,他面色就不怎么好。

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取巧之人!

“这……”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这个话,赵庆阳挨个扫过每个人,那眼中的威压蔓延开来,让众人不由纷纷低下头去:

“这什么这?当本官前面说的话是玩笑吗?谁的马出了问题,那匹马要拉的东西,就算是背也好,扛也好,也得给本官送到下一个驿站。

若是谁再说什么弃物先逃之言,且看本官手中之剑答不答应!”

赵庆阳说完,抬臂一挥,还不等众人看清,其身侧的灌木树枝立刻齐刷刷的断出一个平整的切口。

下一刻,众人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

随后,在众人的眼神交接之下,有人站出来道:

“我敢保证我的马没有因为我照料不周出现问题,但是方忠你……虽说你给马喂的都是好料,但你可有一直盯着马儿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