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瑾瑜记得,关于马匹的特性,其会在寒冷季节产生一种腹痛症,这种病并不严重,但就怕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
徐瑾瑜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后,赵庆阳有些不可思议:
“不能吧,哪里有那么恰好?”
“庆阳兄怕是忘了,若是只有我们那便罢了,可实际上,暗处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
自蜀州驿站到现在,已经过去大半月,我们眼看着就要进入锦州了。过了锦州,那可就是宁州,那人……也该动了。”
徐瑾瑜说完,又咳嗽了两声,赵庆阳来不及细思,便急急道:
“好好好,我听瑜弟的,瑜弟,那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预防?”
“不得让马匹休息时受雨雪浇淋,可以将备用油布给马匹御寒,另,叮嘱所有配备马匹之人,必须保证马儿入口的干草不得有霉变现象,不得让马儿随着食用野外枯草……”
徐瑾瑜将自己知道的一一叮嘱给赵庆阳,等到中午造饭休整之时,赵庆阳将这件事正式告知所有人:
“……这些要求尔等必须一丝不错的严格执行,否则若是马儿出了一星半点儿的问题,不用等圣上,吾先处置了他!”
赵庆阳一脸严肃的模样看的众人不由精神一震,随后齐齐应是。
与此同时,徐瑾瑜坐在马车之中,并未下去,他捏起一枚棋子,与自己对弈。
破绽,他已经留出来了,就看那人心不心急,会不会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