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熊熊大火,将他所有傲气都烧的一干二净。
……
此事之中,张览堂兄或不无辜,可其母不然,但因职责在身,徐瑾瑜不能停下细查。
甚至,他有预感,若是他继续查也会一无所获。
那人,只怕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不过,目前来看,那人的目的是阻止他们继续前进,其目标简单明了,所以……不想他们去边疆吗?
徐瑾瑜仔细思索着,但因为线索实在太少,就如同那青衣人一般,只要其不出手,便只能让其缩在暗处。
想到这里,徐瑾瑜忍不住蹙了蹙眉。
还是太被动了。
不过,徐瑾瑜也并非是什么喜欢郁郁不乐之人,很快他便平静下心情,甚至还有闲心在马车里用炭笔将沿途风景画下来,遇到驿站便寄一份回京城给魏思武。
赵庆阳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心里酸溜溜的:
“好嘛,瑜弟现在是真真被魏思武那小子的狐皮斗篷,鹿皮靴子给笼络了去!
瞧瞧,都这时候了,瑜弟都还不忘让魏思武那小子也饱饱眼福!”
徐瑾瑜闻言不由勾唇淡笑,偏头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狐皮斗篷,道:
“没办法,拿人手软嘛!而且,还得是思武兄这斗篷保命,没有南下前,我亦不知这天气会这般……湿冷。”
蜀州的冷似乎只是一个开始,越往南,那随着深冬到来的寒气便越发严重。
今日已经是十二月初三,出发前带着的银丝炭竟已经用的七七八八,可即使如此,马车里面的温度也一直直线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