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摸到张览堂兄这条线, 乃是我们反应足够快, 但即使如此, 也慢了幕后之人一步,这一次去蛛丝马迹必定消失一空。
罢了, 那人既然能动一次手, 就不怕其能继续忍下去。夜深了,刘统领先休息吧, 庆阳兄, 我们也该休息了。”
因为今日发生了这种事儿, 赵庆阳并不放心徐瑾瑜一个住,于是硬挤着和徐瑾瑜一个屋子:
“瑜弟,今夜风大, 你我抵足相眠, 正好可以取暖啊!”
赵庆阳说完, 便不由分说的挤进了徐瑾瑜的屋子,上下打量一番后, 直接便躺上了榻:
“这京外的条件不是一般的差,连炭盆都只点一个,这冷意都顺着骨缝钻进来呢!瑜弟瑜弟,快上来吧,一会儿着凉了。”
徐瑾瑜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庆阳兄,不必如此,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驿卒,可吾等行踪不定,幕后之人十有八九没有准备什么后手。”
“啧,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说,和瑜弟住一处,我才觉得安心。”
徐瑾瑜无奈之下,只得同意。
蜀州的冬日,确实不比京城的干燥,一觉醒来,连头脸都冻的冰凉。
徐瑾瑜醒来的时候,赵庆阳正在院外练剑,院中有一棵柿子树,这会儿一片叶子被寒风吹的飘落而下,随后便被赵庆阳的剑气劈成两半。
“庆阳兄起这么早也不叫我!”
徐瑾瑜随后走到赵庆阳的身边,慢悠悠的打起太极,赵庆阳缓缓收剑,一面擦汗,一面笑脸盈盈的看向徐瑾瑜:
“瑜弟睡的香甜,我不忍打扰啊!我也不过才早日了两刻钟罢了。”
徐瑾瑜哼了一声,赵庆阳随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练剑,等二人结束之时,已经是两刻钟后了。
徐瑾瑜和赵庆阳都出了一身的汗,倒是面色红润了些许,二人并肩往回走,赵庆阳忍不住撞了撞徐瑾瑜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