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爹那一月郎的名头一出,时至今日,朝廷里正经八百科举入仕的官员对于镇国公府心里都没有那么恭敬。
也幸好老镇国公还健在,有他老人家的功绩在,镇国公府而今才能在文人中有几分薄面。
可莫说文人重名,勋贵之家又何尝不是?且看四公之末的文国公,那不也是清谈满座,那才是大家之气!
可徐瑾瑜看着楚凌绝跌跌撞撞的身影,不由抿紧了唇。
果然如此。
楚凌绝,在借醉直言。
当初他在思武兄的迎春宴上,连饮十数杯水酒,也仍能投壶飞射。
当初他在自己与东辰学子初临西宿的晚宴上,借醉唤了一声哥哥。
今日,他在这场文会之上,借醉……真相公之于众。
“他喝了三杯水酒……”
徐瑾瑜的声音轻之又轻,如同呓语一般,四下也就赵庆阳这个习武之人听的清楚了。
“是啊,他就喝了三杯水酒,怎么就醉成这样?”
徐瑾瑜摇了摇头,站起身,退出一片哗然的人群之中:
“庆阳兄,我们也走吧。”
赵庆阳挠了挠头,看着满堂面红耳赤,申饬临安候府的众人,也不由摇了摇头。
“走吧,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
魏思武来得迟,徐瑾瑜和赵庆阳刚出门就差点儿和他撞了个满怀,魏思武急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