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逼圣上下旨和亲。
为数不多还站着的大臣之中,平阳侯上前一步,一拱手道:
“臣以为,越国为积蓄这场战争定筹备已久,若是我大盛贸然和谈,失去县级,只怕才会引发更加惨痛的后果。
且,和亲之举是为下策,若是和亲可以成行,当初前朝之时,越国为何轻易屠杀前朝明霞公主,以示诚意?
越国人狼子野心,其所图并非蝇头小利,且其贪婪成性,犹如水蛭蚊蝇,臣以为,当战!打怕了他们,方可一劳永逸!”
“臣等附议!”
随着平阳侯这话一出,朝堂之上又有许多主战的官员在平阳侯身后下拜。
除却少部分中立官员外,此刻朝堂之上,气氛十分紧绷,一触即发。
“哦?平阳侯这话便是有失偏颇了,而今我大盛国库空虚,若是长宁公主和亲可以为我大盛换来几年喘息之机也是好的。
待到那时,我大盛厉兵秣马,打怕越国,届时公主也会日子和美,岂非一举两得乎?”
“不错,国库空虚乃是实情,我大盛需要的是喘息之机,若能得此,吾等皆会记得长宁公主深明大义。
再者,平阳侯今日所言,莫不是还记挂着长宁公主曾为你韩家妇的情分?可如今国事为大,平阳候可不要拎不清!”
“放肆!若是要一介女娘不辞万险,受尽折辱,换来片刻喘息之机,在座诸位岂有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