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素未谋面的爹爹,不知如今可还安好?

徐瑾瑜心底有些担忧,但思考仍不能停,作为曾经有过两千年历史的传承人,徐瑾瑜比谁都清楚面对外辱骚扰之时,若是后退有多么可怕。

朝廷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却仍摇摆不定,只能说是被一些条件约束限制了。

是军队还是粮草?

徐瑾瑜抿了抿唇,认真的思索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提笔写下了他的答卷。

当日那场辩论赛的论题就是,边境不稳,吾等若有能,该以何对之。

大部分学子都是主张以和为贵,有派使臣说服越国的,有意图和亲的,有各退三十里和平共存的。

也有一部分主站的学子,认为此事必须狠狠给越国一个教训,痛击越国离开大盛边境。

然而,随着辩论的深入,主和最终还是压过了主站派。

徐瑾瑜当时做为主持,并未发表见解,但今日他整合了一下自己这段时日阅读军报,对边境消息的追查得到的信息,写下了一行黑字。

这一题,他答的十分认真,且一气呵成。

等到他搁置了手中竹笔之时,只觉得手指因为用力太久,仍在不受控制颤抖。

徐瑾瑜深吸一口气,对于自己的这份答卷十分满意。

翌日,龙门大开,在贡院里呆了足足九天六夜的学子们终于解放心性。

他们纷纷如同潮水一般,涌出贡院,然后……开始了兔子跳。

徐瑾瑜走在后面,不疾不徐,只是随着他迈出贡院后,看着眼前一幕顿时陷入了沉默。

为何,他觉得眼前之景似曾相识呢?

第12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