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阳一时不知还如何作答,而徐瑾瑜也似乎并未想等赵庆阳回答,随后温声道:

“庆阳兄的药很好用,昨夜服食一剂后,现在手还是热的,庆阳兄摸摸?”

赵庆阳伸手握了握徐瑾瑜的手,发现还真是热乎的,这才眉头微微展开:

“好用就行,后面我让府医多备几瓶!”

徐瑾瑜轻笑一声,赵庆阳不知他在笑什么,随后便听徐瑾瑜道:

“几瓶吗?那可要吃几个月了呢。可是,丸药放久了可是会减了药效的。”

“那我去问府医讨药方……”

赵庆阳话还没有说完,徐瑾瑜便步子一顿,他偏头看向赵庆阳,奇怪道:

“庆阳兄,我怎么觉得,你并不想我与贵府之人联系紧密?”

“哪有?你是我兄弟,他们应该敬着你的。”

赵庆阳立刻道,徐瑾瑜随即眸中划过了一抹笑意:

“既然如此,那这药方在哪里,并不重要。”

赵庆阳闻言,瞠目结舌,总觉得……瑜弟好像知道了什么。

赵庆阳抬眼看去,这会儿天色依旧黑蒙蒙的,唯有远处的烛火,映的少年眸中光芒点点。

那淡淡的光晕勾勒少年半边面容,晨风吹开少年的额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

“庆阳兄,别瞎想了,好好练剑,等我考完。”

徐瑾瑜踮起脚,拍了拍赵庆阳的肩膀,随后从徐母手中取过考篮朝前而去。

赵庆阳愣在原地,只觉得方才那股晨风,吹开的,还有他心间的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