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究竟是什么事儿,能让一向心大的思武兄这般烦躁呢?

魏思武左思右想,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角度,索性干脆利索道:

“瑾瑜之前不是说,那顾氏女之所以丢失,乃是被人算计了?现在,那送礼的人,我找到了。”

徐瑾瑜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直接道:

“是,长乐伯?不,长乐伯与顾大人无冤无仇,他不必做这种事。

那是……长乐伯被人算计了?可长乐伯虽然私德不修,但也不是愚钝莽撞之人,如何能被人轻易算计?”

徐瑾瑜这话一出,魏思武眸子里的情绪一下子激荡起来:

“瑾瑜啊!你要是哪天告诉我,你能掐会算我都不会惊讶!明明我才起个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徐瑾瑜笑了笑,正巧水开了,他一面给魏思武倒水,一面道:

“我也不过是猜的罢了,毕竟大过年的,思武兄能见的人实在有限。

而能让思武兄情绪波动如此之大的人,自然少之又少。不过,长乐伯究竟做了什么,能让思武兄这般模样?”

魏思武这会儿也不耽搁,直接叭叭的泄了自己老爹的底儿:

“唯二的两匹霞光锦,都被他收了,若是他日顾大人查出来,只怕他都要落不着好!”

魏思武说着,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他明明衣食无忧,什么也不缺,为什么要淌这躺浑水?!”

魏思武如何能不气,现如今宗族关系之重,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