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堂堂监院,捕风捉影,不过是几声鸟鸣,何以至于这样大动干戈?”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韩峰弓着腰,一面疯狂擦汗,一面给马容胜使眼色:
“不过,若只是郭先生一家之言,吾自不会这么莽撞。山长许是不知,此前这些孩子玩闹赌骰子玩儿,我西宿书院的马容胜马学子输给了徐瑾瑜。
而徐瑾瑜不知为何时时带着他在身边,想来是马学子学业逊色旁人,所以并不担心马学子会揭穿他的真面目……”
韩峰条理清晰的说着,史先生的提议他只是就坡下驴,谁又能知道马容胜和他的关系呢?
只要马容胜作证,人证在前,铁证如山,徐瑾瑜就是有千般本事,只怕也无济于事。
韩峰说完,冲着马容胜疯狂的使眼色,马容胜呆愣了一下,继续自己此前的话语:
“我作证,徐瑾瑜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东辰的学子确实会每日苦学至子时。
虽然我一直跟在徐瑾瑜身边,他们讨论的题目我也听不懂,可是这数十日如一日的苦学,是我……终其一生也无法企及的。”
马容胜最终,还是没能顺着韩峰的话说下去。
而马容胜也有自己的打算,徐瑾瑜什么能力他心知肚明,韩峰想要凭借自己曾经那些手段压制,只怕不得行。
且他做这件事并未与自己商量,所以马容胜也不一定要在韩峰自己不行的时候,陪着他一时沉入深渊。
马容胜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荆轲。
韩峰直接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