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场污蔑就要被徐瑾瑜三两下化解,韩峰终于不再忍耐,而是直接发怒道:
“够了!现在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徐瑾瑜你一家之言,那样的试题何其难得,你又从何处来?
想当初吾以为你乃东辰头名,应是人品贵重之人,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汲汲营营的小人罢了!
马学子,你来说,徐瑾瑜说的一切是真是假!”
韩峰语气笃定的说着,他相信马容胜会狠狠刺徐瑾瑜一刀,不管怎么样,马容胜可是他西宿的学子!
马容胜听了韩峰的话后,心中犹豫了一下,他张口道:
“我作证,徐瑾瑜说的话都是……”
“这是闹什么呢?”
正在此时,两个身影并肩走了过来,一黑一白,前者洒脱,后者端谨。
能在西宿看到自己书院的院服,东辰学子登时眼眶一红,尤其是那还是自己的山长。
随后,一个个蜂拥而至,围着翠微居士告起状来:
“山长山长,您怎么来了!”
“山长,我们被欺负了!”
“山长,西宿的监院输不起,要把偷题的屎盆子扣我们头上!”
“山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
翠微居士被学子们围在正中,还没怎么样就听了满耳朵的告状之言,可听完后他也不由勃然大怒:
“老东西!这就是你手下的人干的好事儿?!今个这件事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以后……你我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
翠微居士平日在书院之时很是平和,就是一个喜欢到处钻钻逛逛的和蔼小老头,可是没想到他发起火来,如疾风骤雨,电闪雷鸣,寻常人招架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