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清淼居士顿时被众学子围住,就连云先生也连忙退出了包围圈,这才拍着胸口呼出一口气。
这些东辰学子在求学之道上,实在是有些狂热,但随后,云先生看向一旁正在下饺子的徐瑾瑜。
少年似乎不管做什么都十分专注认真,黑玉一般的墨眸沉静的盯着手中托着的那盘饺子一只只落入水中。
随着一声声“扑通扑通”的如水声,少年似乎想起什么事儿,眉眼柔和下来。
云先生也不由纳罕:
“吾听说你与学业之上天赋异禀,竟也又闲暇通晓这等俗事吗?”
“先生这话就错了,这如何能是俗事?古语有言,治大国如烹小鲜,学生不才,不敢言称自己有治国经世之才,而今也不过粗学罢了。”
然而,实际上是徐瑾瑜不想娘她们亲手包了那么久的饺子,被这些不通烹煮之术的学子毁了。
不过,这话若是说出岂不是让人寻摸到自己的软肋?
别看一旁的马容胜安静如鸡,可其就如同那见不得光的毒蛇,时时等在暗处,只待某一刻发动攻击。
可云先生对于徐瑾瑜这个回答颇为满意,一旁马容胜见此心里不由冷哼一声。
老东西又笑了!他对他娘子都不会笑的这么多吧!
东辰学子与清淼居士的讨论他听不大懂,而徐瑾瑜和云先生说的话他也是云里雾里。
这会儿,他仿佛如同一个透明人,被所有人无视。
清淼居士也没有想到,自己明明是要寻这徐瑾瑜有事商议,怎么就做了这群学子的临时先生。